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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不是要不要抓老周。
而是宋暖的去留。
因为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和老周达成合作！
而又不能直接去问她。
毕竟一旦问了，如果宋暖完全不知情那还好；
那大可直接告诉她，她的亲人被间谍盯上了，但已经派人去保护了。
可如果宋暖已经和老周，甚至是‘老鼠’达成了合作；
那此举无异于是打草惊蛇！
稍有差池，且不说‘老鼠’一旦受惊，钻进土里可能再也找不到！
光是老周这一条线断掉，三一厂的反间谍工作就又得重新来过！
单这样看，不让宋暖入职是最好的选择。
可这样做问题同样不小。
首先，还没等入职就被辞退的宋暖必定心寒，想再让她入职并成为王川在1991年推进【蜉蝣】项目的助手，难上加难；
其次，如果宋暖和‘老鼠’有合作；
那贸然辞退她，同样会打草惊蛇。
可如果留着她……
也和埋一颗定时炸弹没区别。
“可她一旦入职，接触到的可都是核心机密。”
谷涵担忧道。
“没错，所以只能祈祷她是干净的。”
王川答道。
尽管宋暖已经通过了安全审查。
但种种迹象都表明，她极有可能是在入职后，才被‘老鼠’盯上的。
安全审查是查不到的。
所以只能祈祷宋暖，没有被‘老鼠’或者老周收买。
这枚棋子，不动则已，动则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“好吧。”
谷涵点了点头。
“她人呢？”
王川问。
“楼下，等着呢。”
谷涵答道。
王川嗯了一声，连忙下楼。
谷涵则是留在原地，看着王川下楼的背影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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