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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受了这么多苦，凭什么不能得到我想要的？”
姜昭毫不畏惧地回瞪着沈知薇，疯狂决绝。
“这不对。”
燕澈突然开口打断，沉声道，“那你为何试图保护齐家？这简直荒谬至极！”
“哼，我根本不相信你们有足够的能力能摧毁齐家，都是群无脑的废物！”
“与其等你们打草惊蛇毁了我多年来精心策划的复仇计划，我不如亲手复仇，让齐家血债血偿！”
姜昭恶狠狠地说道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。
她简直不可理喻。
沈知薇难以理解她的思维，灌了口酒冷静，脑中突然一闪，“可齐正金为何到现在都没认出你？”
姜昭嘴角浮起嘲讽，但那弧度却更多自嘲，“我被他折磨的时候年纪尚小，那时候我营养不良，身形瘦弱，面容丑陋，他怎么可能认出现在的我？”
话与过于有冲击力，沈知薇深吸一口气，极力平复。
燕澈轻轻点了点她的手臂示意。
二人不约而同抿了唇。
的确，现在不是与姜昭清算旧账的时候。
如果能成功扳倒齐家，姜昭倒是可以利用。
毕竟，沈知薇不认为姜昭对齐家的恨意低于自己对程家和姜昭的恨。
“姜昭，我没兴趣听你的过去，但你不得不承认，我很优秀。”
沈知薇的语气稍稍缓和，直截了当道，“我比你优秀太多，证据取得也更多，都是齐家的犯罪铁证，我完全有把握把齐家彻底摧毁。”
姜昭尖锐的指甲攥入掌心。
燕澈紧接着说道，“你这么多年手里应该也有证据把？我们合作，你为父母报仇雪恨，不好么？”
姜昭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，目光在沈知薇和燕澈身上来回游移。
纵然她再不愿，也只能承认沈知薇的确比她优秀。
沈知薇敏锐地捕捉到了姜昭的动摇，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文件袋，“这是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，你或许看完后会有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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