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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飞更加激动。
“很抱歉，我不能收你为徒。”
林川平静地说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
莫飞一脸僵硬，赶忙说道：“我愿意吃苦，任劳任怨，绝对不会有一点怨言！”
“和吃不吃苦没关系，你的天赋太差了，不符合我收徒的标准。”
林川说的话十分直白，他的天赋极为逆天，和莫飞同样年龄的时候，已经超过他的师父了。
而以莫飞的自知，这辈子成为一个武道宗师都极为困难。
莫飞的表情僵住了，他还是不死心：“那让我跟在您身边也行，只要能在您身边，就算是伺候您也行！”
林川指了指身后站着的萧远山。
“他叫萧远山，九龙会的会长，行省千亿富豪，管理着几十个企业，手下更是有一群顶级武道宗师做保镖，现在是他跟在我身边帮忙，你觉得你有资格顶替他的位置吗？”
莫飞表情满是震惊。
只是身边一个跟班，竟然有这么猛的身份吗？
这林川......究竟是什么人啊！
他拱了拱手，脸上满是无奈：“我明白了林先生，但您的恩情我会永远记住的。”
林川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，自己再不明白就是不懂事了。
像是林川这样的人，随便挥一挥手都得有一群人上赶着来。
哪怕是明星豪门，还是富商老板，都得把他当成爷一样供着。
自己屁都不是，端茶倒水也做不好，真跟着林川，怕是只会添乱。
“我和你有缘分。”
林川平静地说道：“就送你一份机缘吧。”
“沈渊！
爬过来！”
“哎哎哎！”
沈渊听话地飞快地爬到了林川脚边。
看到这一幕，莫飞更加傻眼了。
刚才那那么嚣张的沈渊，现在怎么像是条狗一样了呢！
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？”
林川问道。
“记得！”
沈渊这下不敢讨价还价一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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