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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顾江明脚下的陶渊文正在费劲地喘息着，他脸上流淌着的血液遍及碎石之中，整个脑袋塌陷在了整块地面上。
现在的顾江明还没有适应现在的状态，所以他必须要知道自己的强度在哪种程度。
吞云兽暴虐猩红的目光中出现了丝丝迟疑，下一秒它的脑袋同样是落在了地面上。
“装病只是在为她那个当太子的蠢大哥不忿罢了。”
天明帝踱步走来，单手抚在陶渊文的头顶，“你道门与佛门之争，朕不想过问，朕只想知道，净土寺能助我长生吗？”
“碰——”
却像是落地惊雷般，让天明帝变了神色。
他注视着前方的顾江明。
他再是重重地将陶渊文的脑袋砸了下去，“我给过你机会了。”
“刚才你应该玩得挺开心的。”
顾江明全身的灵气暴动起来。
试了一下，像这种级别的妖魔，甚至想要打疼他都有些困难。
所以陶渊文极为自信对方不会自讨苦吃。
陶渊文心中的惊惧已然到了极限，他从未感觉过自己有如此的弱小，此刻心生了求饶之意，可是对方似乎不给他这个机会。
他是真的想要先杀了自己！
！
！
陶渊文现在能深深察觉到自己的无力感，哪怕驱使妖魔的人再弱，也不该像是虫子般被人肆意践踏。
“你们养妖，是有何用意？”
顾江明轻轻一笑，先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。
“嗯。”
天明帝盯着他，“净土寺的人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“他死了吗？”
天明帝淡淡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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