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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尘把信息给文清如一看，立即打电话给光头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李尘问。
“手续办不下来，工商局的人故意刁难我。”
光头带着怒气的说。
“他们一看是大方商场的手续，先是说办手续的人不在。”
“等到其他办手续的人来了，故意引我走，我看死他们了，发现他们可以给其他人正常的办。”
“老子不是好欺负的，他们最后萎了，拿了材料去办。”
光头说着。
“然后呢？”
李尘打开免提，让文清如也听到。
“然后说很多材料不全，让我去各个部门盖章，我跑了一上午，终于把章盖齐。”
光头说到这里，停顿一下。
“但尼玛竟然说网络坏了，连不上网，不能办。”
“最气人的是，其他人一来网络就恢复正常，我一办网络就断！
肯定是有人故意整我们！”
光头带着怒气说道。
“我问一下。”
文清如听到后，眉头紧锁，拿起手机。
“许局长，我朋友去办大方商场的手续怎么没人接待，昨天和你打好招呼了吧。”
文清如在外人面前，语气凌厉，充满气势，完全没有李尘面前的娇羞模样。
“这……文小姐，我不是不想接待，是脱不开身呐，想给你通知一声都没机会。”
电话那头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声音。
“局里开早会，一开就是一个上午，现在打电话都要小声挡着。”
男人无奈的说道。
“不接待就算了，我朋友反而被刁难，你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文清如的眉头锁的更紧。
“侯局，我上个厕所，实在忍不住了。”
电话那头，中年男人像是在对其他人说话。
过一会儿，文清如的手机重新传来声音。
“文小姐，侯亮刻意搞我，秘书说他在刁难你朋友，我这个副局长被他抓着开会，更没办法。
哎——”
中年男人像是走到了门外，终于声音放开了一些，叹气着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文清如挂断电话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李尘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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