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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妃暄调整的很快，那脸上红晕渐消，人也变得安详融洽，天真自然，眸子看着顾青，问道：“顾师在大隋和高丽上面，选了大隋，那么在胡汉两方，会选谁呢？”
这一句胡汉两方，蕴含着慈航静斋和宋缺的博弈。
多年前的慈航静斋之主梵清惠和宋缺道左相逢，谈论胡汉之分，梵清惠认为应当胡汉融合，宋缺认为应当汉为正统，这两个人的抉择，也导致了大唐双龙中慈航静斋选了李世民，宋缺选了寇仲。
“汉。”
在这话题上，顾青倒是不含糊。
师妃暄眸光微颤，已经看到了和顾青的分歧处，试探说道：“释迦牟尼曾经规训弟子，一切有情众生……”
“你看，又兜圈子。”
顾青打断了师妃暄的话，笑呵呵的说道。
师妃暄言语一窒，面有恼色，嗔道：“顾师就不能让妃暄好好说话吗？”
“怎么不能？”
顾青笑道：“谈，大门打开，打，奉陪到底。”
你开什么大门？
师妃暄羞恼至极，说道：“妃暄并不会以色侍人。”
啧啧啧……
慈航静斋的武学叫做慈航剑典，属于道心种魔大法的性转，修炼之后，体内会凝就仙胎，从而让女儿家的体态容貌越完美，身上还带着空山烟雨，清水芙蓉这般清丽气度，一看就是小白花。
也是这种天仙化人的气度，行走江湖，能收摄无数舔狗，慈航静斋的仙子一开口，下面的舔狗就嗷嗷咬人。
这确实不是以色侍人，是以色驭人。
“不会可以学嘛。”
顾青笑道：“让外人听到了，还以为静斋仙子不学无术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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