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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他视李九霄为大敌,却不得不承认李九霄的胆量与心性乃是人中龙凤水平。
朝中许多久居高位的大臣未必有这份心性。
“有句话你说对了,近半年以来大乾和上京发生了许多事情,大部分事情背后都是我在搅动。”
李九霄心平气和开口,让这名黑衣人脸色猛然大变:“你,你怎么能......”
李九霄抬眸看向远方,“你是不是想问,我为什么敢坦然承认?”
黑衣人沉默不语。
“那是因为,我做的每件事情,都是为了大乾江山社稷!”
“我问心无愧!”
“不对,你这是在祸害大乾,我不相信你是为了家国天下!”
黑衣人呼吸急促,不断反驳李九霄。
李九霄闻言笑了笑,目光甚至还有几分鄙夷:“你口中所谓的江山社稷,难道不是某些人的江山社稷么?我为的是天下苍生,你为的是天潢贵胄,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。”
听到这句话,黑衣人瞳孔猛然收缩。
李九霄就差没把‘造反’这两个字挂在嘴边!
偏偏申屠建业像是没事人似的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申屠,你听听他说的是忠臣说的话么?你身为御林卫中郎将,应该将李九霄这番话禀报天子!”
黑衣人快气得吐血,甚至内心还有几分侥幸,认为申屠建业会醒来。
申屠建业仍不为所动。
黑衣人急促说道:“你没听见吗?”
在他屡次开口催促之下,申屠建业不耐其烦皱眉道:“听见了,然后呢?”
“李九霄有反心,你要跟着他造反吗?”
黑衣人再次说道。
申屠建业摇了摇头,“李大人不是要造反,而是要福泽天下苍生百姓,我愿意助李大人一臂之力。”
“什么?!
!”
黑衣人头目顷刻傻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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