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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她，突然觉得无比疲惫。
这就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，这就是我曾经引以为傲的女儿。
就在这时，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，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他头发花白，却梳得一丝不苟，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矍铄，气场十足。
他一进门，老张就立马换上笑容迎了上去。
“柳先生，您可算来了！”
柳志元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包厢，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他微微一笑，带着几分探究的语气问道：“这位便是林先生了吧？”
老张点了点头。
“对，这位就是林先生，您上次收走的那些字画就是他的杰作。”
柳志元笑着朝我伸出手。
“幸会幸会，久仰林先生大名。”
我也笑着跟他握了握手。
“柳先生客气了，叫我老林就行。”
林许清站在一边，抱着胳膊，阴阳怪气地开口。
“哟，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，不过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，这老头子身上没几个钱可以给你们骗的。”
老张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，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。
“我们现在要开始谈事了，你还是先出去吧。”
他刚才一直对林许清和颜悦色的，也不过是因为林许清是我的女儿，可是现在要开始谈正经事了，决不能让人坏了事。
柳志元有些不明所以，转头问老张。
“这位是？”
“这位是......林先生的女儿。”
老张介绍道，语气里却透着一丝尴尬。
柳志元看出了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，但他也没多问，只是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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