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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并不是他们不愿意生活在都市，只是……鬼怪们不会死亡，他们得留下空间去给年轻的鬼怪。
冥都也忌惮他们这样的老家伙，一举一动都遭到忌惮，也算是无奈吧。
像鹤古霞，在招揽夏芸之前，也是打算隐居修道的。
“对了将军，玩家们都去哪里了呢？”
慕安柒听着听着，忽然问道。
坐在会议室角落的季淮初一怔，她在心底说：“这应当去问涅槃空间才是。”
“很多玩家……就突然离开了，再没出现在碎镜大陆。”
季淮初沉默了一瞬，又开口道：“我与你说过吗？曾经与玩家恋爱却惨遭背叛的鬼王，那名玩家后来再没出现在碎镜大陆。
嗯，那名玩家的能力，我听说是能吸取鬼怪的力量强大自身，但也是道听途说，不知真假。”
“……啊。”
躺在床上，忍不住慨叹一声。
她有些不敢相信：那么多玩家难道都选择了回归现实世界吗？
……真真假假，在经历过碎镜大陆、位面旅行之后，慕安柒其实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分清自己如今所处到底是不是真实了。
可她再想，是否真实又有什么关系呢？她的经历是真的，她爱的鬼是真的，她们的过去和未来也是真的，这就足够了。
所以，玩家们去了哪里？慕安柒有些茫然，她向涅槃系统问出这个问题，但系统一如既往地没有及时回复。
呵！
这些系统恐怕都是临时工吧！
——[玩家？]
[成长到一定程度的玩家，当然可以接受更高级的任务。
]
[我们有特殊的系统配备给有能力的玩家，让他们前往别的位面进行情绪搜集。
]
[亲，你也在名录内哦~不过还需要在碎镜大陆继续历练一番呢。
]
“！
！
！”
慕安柒瞳孔地震，哪怕她躺在床上都被惊得一个激灵。
她怎么都没想到，居然会得到这样一个答复！
但仔细想想……意料之外，情理之中。
确实是涅槃空间能干出来的事情呢。
这是什么？这不就是从平凡的工具人被提拔为特定工具人，并且能创造出更多更优质的情绪能量吗？
“是必须要去吗？”
[当然不是，我们遵循玩家自愿原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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