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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疯狂摆手否认。
“不敢不敢，男人看到长得漂亮的，怎么着也得少不了那一眼的。
但要说有什么别的意思，我是真不敢，你可别害我。”
这几句话下来，给老板娘的感觉就是我被周晟的身份吓到了。
她本身对我也没什么期待，此时也只是笑笑。
“我才不信，你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，怎么会对她的事情那么上心？”
“跟个狗似的吐着舌头垂涎三尺，眼珠子都要挂在人家身上了。”
老板娘表情温和，嘴角甚至带着点温柔的幅度。
说出来的话居然能这么伤人。
我心中酸涩，无奈地把双手举过肩膀，做出投降的讨好姿态。
“说够了不？”
我就算是个泥人，心里也难免不爽。
老板娘又嘁一声：“反正你心里有数。”
我身后传来脚步声，应该是有服务员要过来了。
这么尴尬的场面让外人看到，只会闹得都不愉快。
我心里烦躁，手随便一挥，站起身：“我去找个地方抽根烟，你慢慢吃。”
说话的同时，脚步声到了我旁边。
偏偏此时我没心思注意距离，说完就转身过去，连胳膊都没收。
在老板娘的提醒和服务生的低喊下，托盘上的酒瓶就这么倒向一边。
我刚调整好的心态再次崩裂。
一瓶酒而已，咬咬牙也不是赔不上。
真正让人崩溃的是，我和服务员都想抢救，赶紧把酒瓶抬起来。
酒液动荡，居然有一部分洒到了老板娘身上。
溅湿的范围不大，但是颜色特别明显，不到两秒就渗进了衣服，留下一大片深色的痕迹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是我忘了提醒一声。”
服务员着急得声音都在颤抖，低头不停道歉，想抽纸巾帮老板娘擦掉那块突兀的酒渍。
老板娘脸色铁青地挥挥手，让人离自己远一点。
“衣服的料子说了你也不懂，擦是擦不掉的。
你不用管了，叫你们经理过来。”
这一刻，老板娘身上发散出来的冷漠和威压，让我有种回到两个月前的感觉。
服务员看上年纪不大，还带有一脸清纯，可表情快哭出来了，使劲鞠躬：“我给您拿去干洗可以吗？赔给您也行，求求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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