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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女娃多多少少是有点敏锐的。
若是凤锦不是故人之后的话，他还真的是在见到凤锦的第一时间就会对她进行夺舍。
至于凤锦的性别问题，在性命面前一文不值。
更何况凤锦的体质如此强大。
“你沉默了。”
凤锦危险地眯起了双眼：“所以你当时是有这样的想法的对不对？”
元空老人再次沉默。
在见到凤锦的第一眼，他确确实实是有这方面的想法的。
但是在知道了凤锦是故人之后的情况下，他就彻底的打消了这方面的想法。
此刻都不等凤锦多说，元空老人苦笑一声：“是的！
这一方面我不否认，在见到你的第一时间，我确确实实的是想着要夺舍你。”
元空老人苦笑一声：“但是后来，我发现一些特殊情况之后，我就不敢夺舍你了。
就如你所说的，你身上有我招惹不起的存在，这也算是一个原因。”
元空老人的话让凤锦的双眼顿时眯了起来。
看来有些事情确确实实是她所不知道的。
准确的说，有些事情是真的特殊到了让人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了。
“你认识我母亲。”
凤锦很肯定的说道。
元空老人沉默。
这孩子，敏锐得可怕。
偏偏有些事情敏锐了又如何。
知道所谓的真相，对于他们而言才是最残忍的。
“算是。
你不用知道的那么清楚。”
“我母亲是上界之人。”
元空老人：“......”
凤锦再次看了他一眼：“她还是上界高位之人。”
元空老人：“......”
此时的元空老人看向凤锦的眼神就好像见了鬼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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