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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
这是你这个日后魔尊该说的话吗？
也不知道你的魔族子民听见你是这么评价魔族的，会是什么表情。
赵乐虞心中暗自叹气，魔尊养成第一步，首先得让他对魔族拥有一个相对客观的价值观。
她不置可否，继续追问：“按照你得说法，人族的修炼方法既然如此修身养性，那人族又为何会屡屡陷入纷争，斗得你死我活？”
裴晏答：“因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，人也有好人和坏人，难免会起纷争。”
“说得好！”
赵乐虞点头认可，随后又反问，“可按照你的逻辑，那魔族的人，为什么就一定会是嗜血杀戮的坏人呢？”
裴晏神情凝滞，呆站在原地，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半晌，他微微颔首：“是弟子狭隘了。”
见他上道还挺快，赵乐虞满意地嗯了一声。
裴晏接着又道：“师傅的意思是，只要魔族选择弃暗投明，转而修炼人族的术法，那他们也可以是好人。”
呃？
赵乐虞一脸黑线。
弃暗投明？
你这暗和明倒是分得挺清......
她真想掰开他的脑壳，然后告诉他这个世界的颜色是灰色的，是暗还是明，根本就不是他这种二极管能分得清的。
良久，她认命地叹了口气：“阿晏，你记住，这世界没有绝对的明暗之分，好与坏、明与暗，皆在一念之间。”
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*
在赵乐虞的精心督导下，裴晏每天起得比鸡早，睡得比狗晚，只要练不死，就往死里练。
好在他还算自觉，每次她去山中探望他，都不曾见过他有半分懈怠。
一开始，她还能做到每天一觉睡到自然醒之后，磨磨蹭蹭吃完午饭，去山上看他一眼，帮他解答一下修炼上的问题。
后来慢慢就变成了两三天才去一次。
再后来就十多天才去一次。
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，他身上的肌肉明显更健硕，个子也长高了不少。
赵乐虞满心欢喜地去看看他的修为现在到了什么境界，很好，还是金丹初期。
虽然她也理解就算是天才，也做不到一个月就升一个小境界，可事实就是，现在裴晏的修炼速度远远落后于原剧情。
于是，她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。
某日，她带了上好的酒菜去山上看他，裴晏受宠若惊。
赵乐虞几番斟酌着措辞，终于还是说出口来：“为师看你修炼不易，特来提点你一下。”
“弟子洗耳恭听。”
裴晏正襟危坐，神情专注。
“你既然是天生的双修圣体，何不通过与人双修来精进修为？”
赵乐虞开始暗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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