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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头闻了闻，什么也没闻到，“有吗？”
“有。”
陆语堂嫌弃的比许玉清还要明显，他捂住鼻，在离宁含竹三米远的时候就停下了，将手里的毛巾抛给她，“刚才就想说你，别仗着年纪小我不敢揍你，要不是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，我怀疑你在挑衅我。”
宁含竹，“？？”
问题大条了。
她好像连自己的信息素都闻不到。
难道这才是医生所说的信息素识别障碍？
好家伙，这种症状难道敌我不分的吗？
那难道阻隔贴也没用？
宁含竹脸上的表情一寸寸裂开，她尬笑，“刚分化，还没熟练掌握技能。”
说完她火急火燎的把陆语堂拉到外面，两人鬼鬼祟祟在角落里嘀咕。
许玉清猜测宁含竹是去请教了，像这样活得粗糙，连最基本生理常识都不懂的alpha，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她现在相信宁含竹之前的流氓行径是无意的了，那她……衣服突然被拽。
宁芊芊蹲在她脚边仰着头，“漂亮姐姐，你能不能别走。”
许玉清见她一直仰着脖子挺累，干脆也蹲下，“谁说我要走了？”
宁芊芊撅嘴，“之前你走了，姐姐特别急，好吃的都没来得及尝，她就去找你了。”
宁芊芊指了指早就冷却的打包盒，在她印象中只有十万火急的事才能让姐姐放下吃饭这件大事。
许玉清神色复杂。
等到宁含竹和陆语堂约定好时间回来时，就看见一大一小居然坐在一起分享点心。
黄澄澄的焦糖布丁还特眼熟，好像是她今天打包了的，许玉清点的点心，没来得及尝。
“姐姐，介个好吃，快来。”
宁含竹挨着宁芊芊刚坐下，嘴里就被塞了一大勺子，她咂摸了下，这布丁香甜，细腻嫩滑，可惜，冷却了，味道还没她以前自己动手做的好吃。
宁芊芊喜欢极了，“甜甜的，软软的，好好吃。”
宁含竹见许玉清基本没怎么动，“好吃吗？”
“还行。”
那就是不行。
不过宁含竹是真的饿了，她觉得自己消耗比往常高了不少，现在哪怕摆一只牛在她面前，她也能吞得下。
于是她在救助站借了个机器人，把饭菜全都热了一遍，三人就围着一张摇晃着的桌子，把她们错失的午餐给补上。
一大一小两人大快朵颐，吃得头都不抬一下。
许玉清本来食欲一般，不知道是被她们两吃饭的气氛感染，还是真饿了，竟不知不觉吃下了一碗饭。
吃完，宁含竹把垃圾一并收拾掉，回头见许玉清在整理她的箱子，她随意瞥了一眼，立即收回视线。
“你——”
“吞吞吐吐的，想说什么？”
宁含竹想问她是不是要走了，转而一想，她们不过萍水相逢的两个陌生人，到现在她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。
对方要走，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而且，埃尔法星应该也没什么值得对方留念吧，尤其还遇到颜飞鹏这种要强取豪夺的神经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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