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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结束，死神还悠閑地低头与宋闻璟和韩落微对视一眼，似乎是注意到两人正在看它。
它慢慢地飞近，却在即将靠近两人窗边的时候被挡住，它也不气馁，悠閑地在距离窗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，向两人展示了自己的战果——
死神镰刀刀尖上挂着的一串魂魄。
“今晚死了这麽多人啊？”
宋闻璟忍不住喃喃自语。
“有可能是一天死的，一晚上死不了这麽多吧。”
“你俩聊什麽呢？”
纪书音不解地凑了过来，看向窗边却只看到了黑漆漆的天空。
“这破天，连月亮都没有。”
纪书音忍不住抱怨。
此时的死神像是故意吓唬一般转头盯着纪书音，黑色兜帽下，一双冒绿光的眼睛十分渗人。
——但纪书音什麽都看不到。
“没事，就是看看今晚有没有月亮，”
韩落微伸手拉着纪书音，“你咋还没睡啊？”
“嗨，我平时都是后半夜睡，今晚没吃饱，準备出来找点吃的，威尔逊警官已经走了？”
威尔逊刚开着车离开没多久。
“走了，刚走没多久。”
韩落微扭身背对着死神，拿着零食推着纪书音上楼。
宋闻璟则是眼睁睁地看着死神慢慢后退到半空，随即转头飘走。
“对了，如果不想看到，也可以封印。”
韩落微走到半路，突然转头看着还在窗边的宋闻璟。
“你要是需要，我明天画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清晨雾起，威尔逊刚到苏格兰场，车都没停好就看到亚当斯用手指着他，着急忙慌地朝他这边赶了过来。
“吃了吗？”
威尔逊悠閑地下车，没看到亚当斯难看的脸色。
“吃个屁，你看看你的车，你昨天晚上上哪了？杀人去了吗？”
亚当斯伸手指着威尔逊轿车的左前轮，上面布满血忽淋拉的红色。
“我靠！”
威尔逊忍不住到抽一口冷气，“我发誓，我昨天跟大师还有凯文在一块，我真的什麽都没干，等到10点多才从凯文家离开的，我什麽都没干，她们能给我作证！”
“那这总不能是红油漆吧？”
亚当斯立刻朝自己的手掌哈了口气，蹲在威尔逊车前擦起了血迹。
“你看，能擦掉！”
亚当斯闻了闻，干涸的血渍闻不到血腥味，他起身跑到法医室，让加文看看。
“就是血迹，”
加文摘掉手套，“又出新案了？”
亚当斯慢慢转头看向威尔逊，眼神中带着震惊和一种早早做好準备而终于等到这一天的安慰。
“你终于还是犯罪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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