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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姑娘去过他店里吗?”
“我一个月去两三回,没见到过。”
瓜二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苦难的命运,从出生到如今,明楼死了,自己连送柴木的工作都丢了。
明风不想再浪费时间,便打断他说话,提出还要去别处,下次再来看他。
瓜二打错了主意,他想着明风既然关心明楼这档子事,说不定也能管管他。
明风出了李家庄,就往猎场去。
他已经让管事的人找到和明楼来往的人。
瓜二的话里,没有多少新线索,但是也能看出明楼是想成亲的,出于什么原因,没法子和心上人在一起,索性不成亲,这么多年孤身一人。
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?难道杀人的还是他的心上人不成?
“你和明楼熟悉吗?”
“每个月都来收购毛皮,一来二去,算熟吧。”
西猎场的伙计说。
“你都知道什么?有关的,没关的,都说说。”
明风这次换了问法,以前那么引导别人,反而容易漏掉一些信息,不如先听听看都有些什么消息,等说完了,还有什么想问的,再一一询问,这就齐全了。
“也没什么。
都是毛皮的事儿。
他对皮子要求高,肯花高价也要买成色好的,不肯将就。
像一年前他就想买白狐皮,还要大的,越大越好。
一直就有小的,就是看不上。
这不,前两个月正好有一张,我就给他留着了,后面他就买走了。”
“你们不聊一聊别的吗?比如说,女子。”
伙计摇摇头,“聊那个做什么。
就聊毛皮的事。
我还问过呢,那么大的白狐皮,价格高,他想赚钱还得加价,在这小地方能卖出去吗?”
“那他怎么说?”
“记不得了。”
“还有别的吗?听说过仇家没有?或者成亲一类的事。”
“没有,没有。
他也不是爱聊天的人。
话少。”
明风问半天也问不出来什么,要来了西猎场毛皮销售的记录,准备誊抄一份明楼的采购清单。
伙计带他去书房,售卖记录整整堆了一屋子。
“最近一年的在哪里?”
伙计指了指角落的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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