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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少爷？您现在的感觉如何？”
老约翰很紧张，生怕杜明纳说觉得不怎么好。
但很快，老约翰就看到杜明纳的笑容。
“很好。”
元素光点不断汇聚，直至形成一个百虫级的萤光术。
杜明纳仰头看着漂浮在自己和老约翰之间的光球。
百虫级的萤光术散发出的柔光足够照亮他和老约翰的脸。
萤光洒落在他脸上，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更为柔和。
他有些痴迷地看着半空的景象。
“成功了……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，空中的光球快速变幻，先是化作一条缠绕在一起的长长光线，然后彼此分开，组成三个文字，“成功了”
。
这是萤光术的进阶版。
不同于单纯的提高萤光术的亮度。
这一进阶版，能用萤光术做出更多事。
老约翰瞳孔微缩，旋即释然。
自家小少爷被魔法女神的遗物注视着，魔法天赋好一些，又有什么稀奇的？
他深深躬身。
“恭喜小少爷。”
杜明纳摆摆手。
“老约翰，我现在身边没别的亲人了。
你陪了我这么多年……”
杜明纳还想和老约翰说，不需要太客气。
但看老约翰连头不肯抬起的模样，杜明纳就知道，自己和老约翰说再多都是白费劲。
老约翰不会听的。
他话锋一转。
“我今晚没能尝试凝聚精神核心，明晚再来吧。
老约翰，你是不是该和我说说，你们究竟在做什么？这几天我一直觉得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。
之前你们担心影响我修炼，不告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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