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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竟遥眉眼顿时弯成了月亮，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又是秒回，很难不让他多想啊。
“工作。”
又是工作，还以为会听到什么别的答案呢。
程竟遥叹了口气，撑着下巴无所事事。
干坐了一会儿，他出去拿了些零食进来。
无聊的只能看看解剖视频了，该克服的还是得克服。
直到十一点。
“该休息了，别熬夜。”
程竟遥看了一晚上解剖视频，拆开的零食都没吃几口，“睡不着。”
“怎么睡不着了？”
“就是睡不着。”
沈寄眼里划过一抹无奈。
“那我给你唱歌？”
程竟遥惊喜地看向声源处，来了！
“好啊，你会唱什么歌？”
“你想听什么，我现场学一下。”
可以，这回答很硬核。
程竟遥眼眸转了转，“白头吟！”
沈寄眉头微挑，拿出手机开始搜索。
“你怎么还能凭空变出手机呢！”
程竟遥围着他转了两圈，确信自己看到的没错，手机就是突然出现在他手上的。
“我还能凭空出现在你面前呢。”
沈寄一边说一边点了播放。
“那在枫香街的时候……”
程竟遥一时嘴快，悻悻地停下说到一半的话。
“在其他地方你看不见我，只有在家里可以。”
沈寄解释道。
只有在家里他才能实体过来，其他地方都是只能灵魂状态，虽然他想的话也能碰到小朋友，但小朋友是看不见他的。
“还真是空间重叠啊……所以说你之前就有来过了？”
程竟遥眼睛一亮。
沈寄只是笑了笑，没回。
“好了，休息吧。”
沈寄关上播完一遍的歌，亮出歌词给他看，示意他自己学会了。
程竟遥兴冲冲地躺到床上，侧身双眼亮晶晶地盯着沈寄看。
沈寄唱歌的声音低沉磁性，十分勾人，至少勾得程竟遥甘愿沉溺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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